不回家。”
“婚后没几年,欠下还不起的赌债,拖垮了自己娘家,娘家人和她断绝了关系,后来不知悔改,又气死了相公,自己带着年幼的儿子,没有一技之长,只能做人婢子。”
“从前当千金小姐,虽说是小门小户的,毕竟有人伺候,可她做婢子,不仅不会伺候人,手脚也不老实,三天两头在偷主人家的东西,次数多了,被东家痛打一顿,折了一条腿撵出来之后,就一直行乞为生。”
“那她儿子呢?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宁浅予对张婆子这样的人,说不上同情。
唐兴做了个同情的表情,道:“去年溺水死了,听说是为了下河,给刚生完孩子的媳妇摸鱼摸虾补身子,遇到突发的洪讯,被冲走,连个尸首都没留下。”
“他那媳妇儿也是个乞丐,应该是生完孩子就出来乞讨,落下病根,前不久也一命呜呼,就剩下张婆子祖孙俩,相依为命。”
“叫伙计将二人叫过来,我亲自诊断吧。”宁浅予顿了顿道:“且不说张婆子为人如何,那幼子是无辜的。”
伙计去了没一会,就领着祖孙二人回来了。
两人浑身发出阵阵臭味,衣裳和露在外边的手臂脸颊,都是脏兮兮的,辨不出颜色,就剩下那孩子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