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宁浅予喝了口茶,慢悠悠道。
“二小姐昨晚,一夜未归。”秦依依害怕被人听见,声音再度压了压。
“你确定?”宁浅予手里的动作一顿,将杯子重新放回桌上,道:“这可关于她的名节,不好乱说。”
“千真万确,昨晚不是那什么郡主的接风宴,姝儿傍晚突然不适,发起了热,我便没去,在家里看着姝儿。”秦依依凑近了些。
“相爷是带着二小姐去的,晚上,相爷回来的时候,二小姐并没有一道回来。”
宁浅予面上有疑。
昨晚上走的时候,她喝的微醺,并未注意到宁以月,还以为她出了那样大的丑,应该是早些回来,躲着不见人才是,怎么可能,还一夜未归?
“你没有看错?会不会是宁以月先回来,或者是回来的时候,和右相分开而行的?”宁浅予再次确认道。
秦依依赶紧道:“当时,我也觉得奇怪,于是留了个心眼,叫身边的丫鬟胡桃,前去门口盯着,就说准备好了醒酒汤和宵夜,二小姐回来,通报一声。”
“可是,眼看着天都亮了,胡桃那边,没有半点动静,问守门的侍卫,谁也说没见到她,您说,这未出阁的千金,哪能肚子宿在外边呢?”
“相爷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