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浅予忽地,轻轻拉过南音的手臂,将那衣裳袖子,卷了一截上去。
南音的确是大户人家的姑娘,细皮嫩肉的,但是那双手,却是带着粗糙,想必是一路上照顾金峰所致。
可雪白如玉的手臂上,赫然有道道伤痕陈列,有些是旧伤,有些是新伤,才结了痂的。
红痕伤疤映着雪白的皮肤,周围几人,看的深觉触目惊心。
司徒森几位,因着男女之防,瞥了一眼,赶紧转过脑袋,但那一眼,心下也是震惊不已。
南音可是弱女子,怀着孕呐,金峰下手太狠了!
讨论的那几个婆子登时住嘴。
其中一个上前一步,愤慨道:“姑娘的手臂,也是被那男人给打的?”
南音难堪的收回手臂,轻微的点头,算是肯定了那婆子的话。
“刚才就该将他打死!”柳梧愤愤道。
“真是畜生不如,你还怀着孕呢,他怎么下得去手!”说话的婆子,气的有些发抖。
南音声音轻了些,带着羞愧:“本来我们没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也没婚嫁,算是私奔,前来投奔哥哥的,可半道金峰他染上了赌瘾,赌桌都是输输赢赢。”
“金峰是后来学会的赌,这里又人生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