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小狗子还是之前见到的那身破烂衣裳,衣裳上补丁连着补丁,有好几处,针脚很粗,但还是豁着口子,显然是缝缝补补多次,已经没法子再补了。
张婆子还在哭喊,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,有的是来看病抓药的,更多的,是周围看热闹的。
掌柜的急的汗都出来了,起身朝宁浅予请示:“东家,现在怎么办?”
宁浅予将手一抬,制止掌柜的后边的话,亲自走到张婆子边上,道:“你现在不给我们看孩子,这帽子就扣死在诚医馆头上,太偏颇了些,总要说请事情的原委,就是包青天断案,也是要有理有据才是。”
宁浅予那双森然,宛若能看进人心的眼睛,张婆子领教过,不敢对视,只是匍匐在地,不忘将狗子的身子护住:“我们狗子一向身强体壮,可是最近,你们诚医馆的人,时不时上门送吃食,送银子”
“合着,我们接济你们,也是诚医馆的错?”掌柜的气笑了:“要不是看在狗子小,可怜的份上,谁愿意帮衬你这死老婆子?”
张婆子抬头的瞬间,眼中有狠戾阴毒一闪而过,随即换上悲伤的表情:“就在前日,狗子得了风寒,吃了你们诚医馆给的一种药丸子,就开始不正常起来,到今日早晨,竟是气息全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