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又不知道怎么,收了回去。
    她有些不好意思,微微垂下眼帘,道:“王爷若是还有事,我自己回去就行,左右有茯苓陪着。”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司徒森果断道:“之前在相府门口的那群人里,有高手的气息,来者不善,必然和这件事脱不开干系,你回去之后,不要出来,王府可没人敢擅闯。”
    宁浅予轻轻点头,相府门口的人,的确是不简单。
    刑部死牢,也灯火通明。
    在相府查到的那些东西,完全击垮了宁泽的意志。
    宁泽像是忽然换了一个人一样,浑身死气,只有在牢门吱呀一声响起的时候,才会猛地抬起头,带着欣喜的望过去,没见到他预想的人,又缓缓的垂下头。
    除此之外的其他时间,他都是沉默,不论怎么用刑,他最多只是哀声嚎叫,鬼哭狼嚎,但关于书信还有布防图的事情,只字不提,甚至还会装晕。
    从宁府搜到的书信上,只有些寻常的话,还隐隐提到了什么大计,但写的很朦胧,或许,是宁泽和狄韦约定了什么暗号,旁人不懂罢了。
    一晚上下来,挨了十几种刑罚,宁泽也去了半条命,他牙关如此的紧,和刚进来贪生怕死的样也大为不同,倒是出乎司徒森和张志的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