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帮喻鹤顺着气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们不知道吗?病成这样,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。”
喻鹤脸上带着一股子戏谑,看看司徒森,又看看宁浅予,道:“哟,想不到七贤王竟肯纡尊降贵给我顺气,真是荣幸之至,不过还是要感谢王妃,否则我还真没这待遇。”
“少给我贫嘴。”司徒森不悦道:“要不是这样,我稀得伺候你,知足吧你就。”
宁浅予却是带着着急,上前将司徒森拉开,道:“真是胡闹,肺痨是要传染的,你刚大……你刚闭关出来,还没恢复好,不要靠的太近。”
司徒森遭了三绝针,差点没能醒过来,这会子抵抗力正差,要是传染了,又得费劲折腾。
“那你呢?”司徒森正色看着宁浅予,道:“你瞧瞧你,我也就闭关了二十几日,你这脸受的都快脱了相了,要是靠近这老小子,再被传染了怎么办?”
许是和喻鹤很熟,司徒森说话并没有避讳,这语气,倒是和竹公子有几分相似。
宁浅予脸色变得微妙起来:“我和唐大夫都事事先吃过药的,接触没事,只要不同食同住。”
司徒森这才起身,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喻鹤。
喻鹤摇了摇头,敢情这俩看着像是拌嘴,实则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