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”
    冯婆子将扫帚往树边一靠,将宁浅予请进屋子,道:“老太君去了小祠堂,要等午膳的时候才会回来,您是不知道,老太君好像又疯魔了。”
    “你是说给宁泽立祠堂?我已经知道了。”宁浅予压住心里的不悦,道:“老太君怎么无端的,就相信宁以月的话了?”
    “就是泽少爷被处死的那几日,二小姐忽然巴巴的过静心苑来,两人一谈就是半日,说了什么,只有云嬷嬷知道,老太君提防着老奴呢。”冯婆子说起来,还有些伤心。
    跟了老太君这样久,老太君竟然防着她。
    不过更伤心的是宁浅予。
    重生之后,她巴心巴肝的对老太君,老太君病了以后,她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,没想到还是抵不过宁以月的花言巧语。
    “走吧,咱们也去什么小祠堂看看,究竟给宁泽立的什么牌坊。”宁浅予转身,朝后院走去。
    冯婆子有些为难的跟在后边,道:“这会子,老太君正在给少爷诵经,您过去,只怕老太君要不高兴了。”
    “老太君不管是诵不诵经,我的出现,她都不会高兴的。”宁浅予一字一句,都带着讽刺。
    什么时候开始,之前那个为宁浅予着想的老太君,变得生疏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