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夫君,你们沆瀣一气,宁泽有什么理由去通敌卖国,还不是中间有人诬陷所致!”
宁浅予瞪大了眼睛,里边盛满了失望和伤心:“祖母,我是宁家的长女,宁家长盛不衰,才是我乐意见的,为什么您会这样揣度我?”
“是不是你,我心里有一杆秤,不知道你在繁花县,是不是真的改了性子,还是从繁花县回来的,压根不是我的浅予!”老太君根本不愿意看到宁浅予:“我的浅予温柔软糯,或许你真是像传言里面那样,根本就不再是你。”
宁浅予心里一片冰凉。
这些话,只怕是宁以月跟老太君说的,老太君痛失独孙,情绪难以自控,伤心过度,根本经不起挑唆。
“不管您怎么想,我还是我,或许是变了些,不过吃人的宁府,我要是不改变,只怕回来的那一月,就死了几十回了。”宁浅予努力克制着,道:“您这样为宁泽供奉,迟早有一天,您会发现,一切都是一场笑话。”
宁泽的金身像前的香火,袅袅燃着最后一缕青烟,随着风洋洋洒洒的朝宁浅予飘过来,真像是挑衅一般。
老太君转过身,取香烛点上,换下燃尽的残香,凝视着宁泽的像,良久才道:“宁府如今是落寞了,可是你身上毕竟是宁府的血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