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人老珠黄,难道他会嫌弃?带我去看他吧。”
    司徒森有些许为难。
    “其实,见上一面,未尝不可,喻鹤的身子不是很好,可能与他的心态有些关系。”宁浅予想了想,道:“相思之苦无法缓解,就成了死结在心中,久而久之,这死结,就变成了病。”
    她这样说了,司徒森才道:“那好,现在就去看看他,不过,皇姑姑,他得的是肺痨,是会传染的,皇姑姑可不许离得近,若是染上了,只怕皇祖母和父皇,又要担忧。”
    朝阳公主怔了一下,才道:“好。”
    王府别院离得并不算远,他们都没有带侍卫,只是鱼跃跟着,负责驾车,到了王府别院,里面空无一人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朝阳公主看着空当当的院落,道:“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?”
    “是喻鹤自己坚持的,他身份特殊,又是传染病,若是太多人伺候,反而不好。”司徒森解释着,将朝阳公主引向主屋。
    喻鹤正坐在窗户边上的桌上作画,高高挽起袖子,露出瘦瘦的臂膀,他画的很投入,门口的三人并没有出声,这院子平日也没旁人出现,喻鹤全然没有发现有人到了。
    朝阳公主看着那熟悉的人影,眼眶登时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