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心,老太爷还在的时候,宠信新姨娘,最艰难的时候,奴婢都未曾被新姨娘收买,现在怎么会害您!”
“你现在说这,有什么意思?”老太君神色微敛。
“老太君,说句逾越的话,宁泽少爷若是被冤死,您铸造这金身像,倒是没什么,可泽少爷背的是叛国的罪名,您还往他身上添置盔甲,好在老爷被辞官,没人盯着,若是有人知道这件事,告到皇上跟前,只怕整个宁府都要坐实了叛国罪行!”云嬷嬷声泪俱下。
“死老奴不怕,怕的是您被不怀好意的人蒙了心智,成了杀人的刀!害了宁府啊!”
宁浅予略带诧异的看着云嬷嬷,她没想到,云嬷嬷这后宅下人,竟然能将事情看得这样透彻。
老太君坐在椅子上,耸然一惊,身后宛若有凛冽的风呼呼的灌进去,冰凉一片。
她在椅子上呆滞了良久,方才缓缓转头,将浑浊的目光,转向宁泽的金像,金像的眼珠子被香蜡映的通红,就像是索命的厉鬼,带着嘲讽。
“祖母,您切不可被她们的话蒙蔽!”宁以月见老太君神色转暗,顿时心慌起来,梨花带雨道:“她们今日,定是有备而来,可怜宁泽,他被人陷害丢了脑袋啊!”
宁以菲依旧是淡然的模样,柔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