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想质问宁浅予,但现在宁浅予拿捏着相府的经济命脉,他不敢造次,只能转向秦依依:“母亲怎么会流血?”
“老爷。”秦依依红着眼,紧紧搂着宁姝:“老太君昏倒,后脑勺磕在桌案上,只怕是不好。”
“这好好的,怎么就会昏倒呢?”宁长远还在巴巴的问:“你不知道?”
宁浅予被他嚷嚷的头痛,冷笑道:“你还知道问原因?现在沉醉在温柔乡,只怕忘了还有个老母亲吧。”
“你!”宁长远刚想呵斥,转念一想,态度又软下来:“贤王妃,话不是这样说,念念怀着宁家的骨血呢,我定是要悉心照料。”
“哦?”宁浅予尾音上扬,止不住话里讽刺:“你确定这回是宁家的血脉?”
宁长远讪讪的赔着笑脸:“自然是。”
“可别再悉心供养别人的孩子,祖母正是因为这事情而昏倒的,还有你。”宁浅予瞥了眼,宁长远如今畏畏缩缩的模样,道:“你知道宁泽不是你的孩子,还任由祖母给他立金像,他可是皇上亲令斩首的叛国死囚,金身像被查出来,宁府全得玩完,你是真糊涂,还是想拉着宁府几十口人,为一个不相关得血脉陪葬?”
宁长远嗫嚅着嘴,心虚的没有说话。
他失了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