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那石头硬床相比,还是因为隔壁住了个高手。
次日一早,朝阳公主就来了。
见到宁浅予的时候,双眼都差点要泛着光:“芍药好了?”
芍药几乎成了两人之间的密语,隐晦的只有二人知道。
宁浅予也笑着道:“皇姑姑的芍药,花匠说,已经在好转,不过一月出头,定能痊愈,这病是急不得的,都长到根上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朝阳公主笑意更甚:“走吧,我们去看看那芍药。”
喻鹤的院子里,只有他一人,烧火做饭是他,洗衣劈柴亦是他。
几人进门的时候,他正在对着柴奋斗,不过因为肺痨的关系,不能使劲,他只能劈很轻细的柴,倒也不怎么费劲。
今儿的阳光很好,时辰还早,也算不得热,朝阳公主站在门口,看着心上人劈柴的样子,都已经能想到今后两人隐居后,他劈柴烧水,她擦汗倒茶,一片神往。
宁浅予在边上看着,噗嗤笑出声来:“皇姑姑现在在想什么?是不是已经想好两人在哪儿隐居了?”
“哎呀。”朝阳公主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羞涩,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:“进去吧,太阳怪晒的。”
晒吗?宁浅予抬头看着头顶的屋梁,还有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