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赏花来纾解下近来的不爽快。”
她知道朝阳公主的性子惹不起,便转头看向宁浅予,视线落在宁浅予鬓间那朵绽放的正盛的木槿,道:“哎呀,到底是年轻,这样娇艳的花,将容颜愈发衬托的如花似玉。”
“姜贵妃谬赞。”宁浅予福了福身,道:“既然贵妃娘娘也要赏花,臣媳便不打扰娘娘雅兴了。”
说着就要退下去。
姜贵妃却是笑了一声:“这真真说起来,贤王妃与本宫,还是亲戚,贤王妃的祖母,乃是本宫正经的姑母,怎么偏生要这般的疏远?”
虽然叫的是姜贵妃,她的位份,实则是皇贵妃,地位尊贵,她是平远侯的嫡长女,也正是宁府老太君姜华的亲侄女。
宁浅予颔首微笑了一下,道:“宁家如今落魄,不敢高攀贵妃娘娘的亲戚。”
“这攀不攀的,事实它就摆在那儿。”姜贵妃眼角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:“本宫不嫌弃,难道,贤王妃嫌弃本宫现在失宠,与宫里那些个拜高踩低的人一样,不想与本宫有什么瓜葛?”
“岂敢。”宁浅予看了眼朝阳公主,道:“姜贵妃今日莫不是有什么话要说?”
姜贵妃也看了眼朝阳公主,才道:“只不过想和贤王妃说说家长里短,请贤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