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庄妃的婢子出身?”宁浅予帮司徒森倒了一杯茶递过去:“庄妃根本不是什么纯良之人,她面上温柔,实则脾性暴虐,怎么会容忍着自己身边伺候的婢子,去爬上自己最在意人的龙床?”
“是啊,庄妃的性子,绝对不会容忍温如意走向盛宠,这中间,定是有什么我们还未察觉的东西。”司徒森点点头,想起来什么似的,道:“皇姑姑那边又在问起喻鹤的身子,看样子,想要和喻鹤长相厮守的心一旦起了,就不能轻易的消减。”
“两人苦恋多年,纵使中间隔着层层的不可能,还是执着的想要走到一起,这么多年不见面,再见还是初见时的悸动,真是令人感动。”宁浅予叹了一声:“只是两人的身份,要想就这样隐去,只怕是不可能。”
司徒森拉住宁浅予的手,温柔的摩挲着:“还好我们之间的误会,还有隔着的薄纱,被揭开了,不然,岂不是要像皇姑姑二人,在悲伤难过相思中度过大半生。”
“嗯。”宁浅予回望过去的眼神,也是含着笃定:“我和王爷,肯定不会白白错过的,王爷,皇姑姑的事情,你可有打算?”
司徒森的手还没放开,他看着宁浅予的眉眼,忽然想到一个主意:“小鱼儿,你有没有能让人假死的药?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