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府中的细作放出去,那就定是五王爷府传出来的。
实际上,这三日,府中的下人,除了海燕,没有人发病,包括和宁浅予亲密零距离接触的司徒森,都没有一丁点事。
不过,虽然都能回到自己的岗位,但是禁足并没有解除,所以别人沉不住气,先动手了。
“王爷,鱼儿上钩了。”宁浅予抿嘴一笑。
“线要放的长,才能钓到大鱼。”司徒森话里有话,道:“是时候,将埋在朝中不怀好意的人,连根拔起了。”
鱼跃和茯苓看着笑容满面的两人,默默的为对手提前哀悼一声。
流言传了一整日,街上的人都明显少了许多。
次日早朝的时候,好几个大臣都提及这件事,想要查贤王府。
却是又有大臣反对,认为真是瘟疫,七贤王不会这般不知分寸,不但不上报,还保持缄默。
两方争执不下,最后是接替宁长远右相的新相进言,可以先派太医前去,就说去给七贤王复诊旧疾,打探下是不是真有人病了。
折中之下,皇上听取新右相的意见。
早朝之后,太医院首和另外两位德高望重的太医,包的严严实实,进了贤王府。
贤王府安静的很诡异,没见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