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只有一瓶药,剩下的一瓶,得明日才能做出来。”
她脸上刚装过虚弱的妆容还没卸去,配合着刚才的话,简直像是要命的死神一般,叫人不敢接近半分。
“听不懂王妃的话,还是说你们都不是什么忠心的奴才?”司徒森的声音响起。
两人再度颤了颤,抬眼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“就顺德吧。”宁浅予朝前走了两步,道:“毕竟你刚才也说了,伺候王爷五年,想必是顶忠心的。”
瓷瓶往前,顺德伸手都能接到。
但顺德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瓷瓶,就是不敢伸手。
“拿着呀。”宁浅予的声音很轻,却让顺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司徒森在,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,顺德只能颤抖着手,将药瓶子接过来。
“怕成这样?”宁浅予正起身,冷笑一声:“一口咽下去,不然,我这可是在研制新的毒药,要是你敢洒半点出来,我就让你给我试药。”
顺德哪里还敢耽搁,一仰头,将瓷瓶的东西,全部倒入口中。
毒药的味道自然不怎么样,顺德只觉得苦涩溢满整张嘴,还没来得及干呕,就和宁浅予说的一样,身上宛若覆满了马蜂蜇咬一般,痛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