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更热,烫的她龇牙咧嘴。
    有个太医抬头瞧见宁浅予的表情,心里再度沉了沉,他将边上的同僚拉至一边,低声道:“王妃只怕是不行了。”
    “嘘,这话可不要瞎说,我瞧着七贤王很在乎这王妃的。”另一个太医赶紧四下瞄了一眼,道。
    “真的,王妃连表情都管理不住了,刚才我看她五官都开始扭曲,只怕就是这两日的事啊!”第一个说话的太医,语气极度沉重。
    就这样,“病入膏肓”的宁浅予,除了晚上之外,都被迫的躺在床上装病。
    而司徒森,则恨不得日夜陪伴着宁浅予,守在她的屋子,或者是院子中。
    短短一夜,下巴就冒出一茬青色的胡渣,看的沧桑至极。
    住在贤王府的三个太医,都只是白天守着,晚上是不用的。
    所以他们没见到晚上,司徒森像是黑夜中的使者,不着痕迹的外出,又不着痕迹的回来。
    事情都布置的差不多,就等着鱼儿上钩。
    贤王府戒严的第五日,是太医接旨住进王府的第二日,也是宁浅予不得已躺着的第二日。
    比他们更着急的,是安乐和鬼门门主。
    他们费劲心力找到火麒麟草,没想到,宁浅予居然得了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