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冒星的疼痛,爬过去跪在安乐脚下:“少主,是奴婢的错,奴婢多嘴!”
    安乐睥睨着地上的黄莺,不屑的冷笑道:“你不过是老爷子派来照顾我的一条狗,注意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!”
    黄莺深知这位少主的脾性,不敢抬头,颤声道:“是!”
    刚才的动静不算小,安乐安静下来,忽然开始咳嗽起来。
    他没下令能起来,黄莺就不敢起来,抽出帕子跪在地上挪过去,将帕子递给安乐。
    安乐接过帕子,捂在嘴边咳嗽起来。
    咳了好几声,才逐渐的平息下来。
    帕子再拿下来的时候,雪白的帕子上,已经沾染不少鲜红的血块。
    黄莺连声音都带着哭腔:“少主~~”
    “哭什么,本少主还没死!”安乐狠戾的看着黄莺:“一日后,宁浅予还是不上门,就叫猎豹出面吧,就是掳,也得掳回来!”
    “少主……”黄莺还想说什么,但是转念想到刚才被掐住脖子的感觉,又将后边的话,全部咽了进去,化作一个字:“是。”
    宁浅予丝毫不知,她就像是那唐僧肉,已经惹得八方的人惦记。
    这是她装病的第二天下午。
    几个太医照例的熬了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