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的财路给斩断。
    没想到这样的处境,他还能在石缝中开出花来。
    宁浅予冷笑道:“所以我才说,事在人为,顺平王打小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。”
    “在皇子中,也不是佼佼者,也不受皇上的喜爱,宫里的生存很艰难,他卯足了劲,也要坐上皇位。”
    “这样的信念,使得他哪怕是踏着他人的累累白骨,哪怕是脚下踩着的,是血迹斑斑,也在所不惜。”
    柳梧对于宁浅予的话,也没有表示不满意,反而是很赞同:“司徒逸的心思深沉,善于伪装。”
    “东洲的大小官员,他能收买的,都收买完,不能被金银美色所收买的,他就设计逼迫人就范。”
    “就这样的手段,使得治水生生提前了一个月,可是急于求成,必定是漏洞百出,就看七贤王的本事了。”
    宁浅予笑了一声,道:“柳侧妃可想好了,你就这样将顺平王的漏洞,说给我听,可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招式。”
    “要是司徒逸真的有倒台的那一日,你这柳侧妃,只怕也要受牵连。”
    柳梧也笑了一声,再度将杯子端起来,道:“贤王妃,真的有那样一日,我不该是弃暗投明的人吗?”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