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之前,烧得烫人。
司徒森累了一夜,连衣裳都没脱,就和衣在宁浅予边上躺下眯着。
高烧过去的宁浅予,身上有种飘然的不真实疲乏感觉。
醒来眼皮也像带着千斤重一样。
既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,又像是真的。
终于睁开眼,已经是天大亮。
一连七八日都是阴天或者下雪,今儿竟然破天荒出了太阳。
太阳透过纸糊的窗户透进来,洒在紧挨着窗户的床榻上,宁浅予好一会,才逐渐适应那耀眼的光芒。
适应过后,她缓缓的睁眼,朝边上瞧去。
司徒森的眉眼,在阳光下,像是渡着一层耀眼的光芒一样。
长长的睫毛,将他的星眸盖住,在那层光芒下,投下一个小小的阴影。
他的皮肤很好,阳光一照,透明似的,能看清楚脸上的汗毛。
视线再往下,是司徒森穿着汉子的粗布麻衣。
他这样的俊逸,即便是粗布麻衣,也掩盖不去身上的气质。
宁浅予笑了一声,伸出青葱似的手指,想轻轻触碰着他好看的睫毛。
手还没接触到司徒森的眼睛,就被一只带着微凉的手掌擒住。
司徒森星眸一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