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立春说了,扯个理由打发算了。”
    “你们瞧着这样简单,但是我不觉得。”宁浅予轻轻拨动着茶盏。
    牛乳茶还在往外溢着气,她将盖子盖上,接着道:“你们能这样说,是因为你们根本不了解宁长远。”
    “他要是没事,不会拉下脸来请我去宁府,毕竟之前,我们才说了那样决绝的话。”
    “此番保不齐,还真就有什么事情。”
    她都这样说了,立夏只能去寝殿中取了狐裘还有手皮子出来,道:“怎么也要穿暖和一点才好。”
    主仆几人说话的间隙,雪还只是小雪,出门的时候,雪已经逐渐下大,成了鹅毛飞雪。
    立春在后头帮着撑伞,不由抱怨道:“宁老爷在这样的天气请您去,是不是故意折腾您。”
    “他现在不敢。”宁浅予目不斜视的上了马车。
    雪大天冷,街上连行人都瞧不见几个。
    马车抄近路,很快就到了宁府。
    马车帘子刚掀开,就瞧见福伯,搓手搓脚的在门口守着。
    一见宁府的马车出现,赶紧迎上前:“王妃,您回来了。”
    宁浅予从马车中出去,带着些狐疑:“福伯,这是做什么?”
    她回宁府的次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