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股视线,一直随着她进屋,都紧紧盯着她的背影,一直没离开。
今日的屋子里,没点熏香,屋子里有一股子微不可闻的药味,没了香味,药味倒也不难闻出来。
安乐已经守在门口了,见她进来,脸上带着一丝隐隐的担忧:“王妃,请您移步里间。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宁浅予一进门,就瞧见司徒长生背靠着床榻,脸色未变,却是痛苦的表情。
司徒长生听到动静睁眼看着,却是没有作声。
安乐坐在轮椅上,被推着进来,低声解释道:“阁主这几日,不知道是怎么了,总是觉着胸闷气短。喘不上气。”
“找了几个大夫上门,都查不出来原因,原是不想麻烦王妃的,但现在不得不请你出手。”
宁浅予点点头,道:“好了,我先看看。”
说着,茯苓帮她布置好手枕,她上前把脉。
司徒长生的脉象很奇怪,宁浅予心里门清他是怎么回事,但面上还是装作越来越凝重的模样:“林阁主最近忌日,有没有遇到什么不一样的事情?”
安乐想了想,不知道怎么说,可能他也是真的不知道司徒长生的踪迹。
只能小心翼翼的看向司徒长生,道:“阁主,您这几日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