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他，也会有别人。”宁浅予自嘲的笑了一声，道：“我的血就似那唐僧肉一样，可是引的各路牛鬼蛇神都来了。”
“唐僧肉只有一块，但妖怪很多，司徒长生死了之后，总要有个人成为妖怪们的眼中钉，咱们才好松一口气。”
司徒森明白她的言下之意。
之前司徒长生还没死，他们早就放话出去，玉玑子在司徒长生手中，眼下司徒长生没了，自然是有人要接这个锅。
他凝神，道：“敢动你的人，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，你这样说，我暂时留着他一命！”
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，卓宇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，眯着眼看着两人。
话说完了，宁浅予这才抬头，和司徒森两人离开。
和卓宇擦肩而过的时候，卓宇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，朝宁浅予道：“你总有一日，会后悔你现在的决定的。”
“我后不后悔那是后话，但我知道，你也会后悔惹了我的。”宁浅予浅浅一笑，带起一对大酒窝，都漾着调皮。
他们再走，卓宇没有阻拦，而是由着他们离开。
婢子跟在卓宇边上，瞧着他身上那抹淡淡的落寞，低声道：“主子……”
“闭嘴，去将翠兰的尸体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