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要将安东侯府搬空了不成?”
    裴珮苦着一张脸,道:“浅予,我要住在你这儿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宁浅予一愣:“安东侯府住着不好?”
    “唉。”裴珮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:“你是不知道,安东侯府,我真的住不下去了。”
    “这眼瞧着要给我相亲,不是胡扯了吗?”
    “相亲?”宁浅予又是一愣。
    安东侯府这都是什么路子?哪来给女儿相亲的?
    “是啊。”裴珮肯定的道:“你是不知道我那爹,想一出是一出,前些时日,二夫人不知道跟他灌了什么迷魂汤。”
    “这不是最近想着法的,准备给我办什么比武招亲,哦,不对,比文招亲!”
    “比文招亲是什么?”宁浅予狐疑道:“难道是考人家的诗词文笔?”
    “谁知道呢?”裴珮撇撇嘴,道:“反正我是不伺候了,舞文弄墨的人,我可对不上眼。”
    宁浅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。
    她都能脑补将来裴珮找个文绉绉的书生,张口娘子,闭口夫人,举案齐眉,动辄就是什么诗文,可不是要给这野丫头逼疯?
    笑归笑,宁浅予瞧着她身后的箱笼,道:“不乐意是不乐意,但是你这样出来,岂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