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贤荣亲王府,宁浅予心神不宁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裴珮陪着宁浅予吃了午膳,在碧荷苑给未出生的孩子绣衣裳,看见宁浅予盯着桌上的花样发呆,道:“可是花样不和你的眼?”
“不是。”宁浅予放下针线,道:“总是觉得要出事。”
“别想了。”裴珮将茶水递上去:“都说孕期多思,你定是最近紧张了些。”
“可能是吧。”宁浅予接过茶碗喝了一口,忧心道:“鸽子往前线,需要三日飞行,而王爷收到信,最快三日能回来。”
“今儿已经是第六日,却丝毫不见王爷的踪影,我担心,王爷会不会中计了?”
“不会的。”裴珮低声宽慰着:“你想,王爷的功夫恢复了,你又写信给了暗示,王爷并非等闲之辈。”
“你还是不要想的太多,好好的养胎重要些。”
“但愿不是我想多了。”宁浅予垂下头,掩饰住心里的不安。
还有一件事,她不敢和裴珮提起——她担心太后再度去闯皇上的寝殿,也担心皇上驾崩的事情,被人察觉。
尤其是那日,太后好端端的要去皇上寝殿,太后一向不会如此鲁莽,还差点和太皇太后杠起来。
这件事,若是没人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