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珮这才反应过来,吐吐舌头,道:“之前叫习惯了,总是改不掉,今后一定注意。”
宁浅予清楚裴珮的性子,是个没心没肺,不拘小节的,哪能计较。
但是她害怕发生之前茯苓的事情重演。
在太皇太后面前的那次,要不是司徒森到的及时,保不齐太皇太后要怎么整治茯苓出气。
她缓缓喝了一口茶,道:“立夏说的是,我这宫里,指不定就有人瞧着,和从前的王府不一样,不能随性而为。”
“唉。”裴珮听着,叹了一口气,道:“人人都说皇后母仪天下,乃是所有女人中最好的,人人都羡慕。”
“今日听你说起,我怎么觉得你和坐大狱似的,说话都得注意。”
坐大狱。
宁浅予被这形容抖得哈哈大笑,惊得怀中安睡的芦花猫都抬起头,不悦的盯着主人。
笑过之后,宁浅予低声道:“别说,你这形容,还真是挺贴切的。”
“话说回来,我在宫里闷的慌,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,你今儿来的正好,陪我一日,晚上在回去。”
裴珮左右无事,便在凤和宫陪着她。
两人说了会话,宁浅予有些乏累,小憩了一会。
这空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