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为草民一干受难的人做主啊!”
    司徒森眉心紧皱,沉声道:“说吧,有什么冤情?”
    “之前的疫情,早在发病的时候,就有人提出。”那人一边说话,一边打哆嗦,连嘴唇都冻得乌青。
    “但皇后信誓旦旦的说,不会是疫情,不会传染,不会有事!”
    “但眼下,您看看这些人,全部都是受害者,已经有好些人的家人,都因此死去。”
    “皇后娘娘不但不兑现之前话,反而是不闻不问,草民等上门询问,没想到……”
    说到这,那人举起还有些滴水的袖子,无比憋屈道:“您瞧瞧,皇后娘娘没给说法稳定民心就罢了。”
    “竟然还泼了草民一身尿来侮辱,这般奇耻大辱,要不是家里还有染了疫情的爹娘,草民定要撞柱子死!”
    司徒森嘴角轻抿,看了眼那袖子,转向宁浅予:“皇后,可有此事?”
    “有。”宁浅予坐着,没有起身:“但我命人给他泼尿,是救他不是侮辱他。”
    “尿还能救人?”司徒森和宁浅予默契十足,故作狐疑。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宁浅予点头,看向那水缸,道:“从第一例病发,我就一直在研制解药。”
    “这几日闭门不出,一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