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人,或者本人患病,都是被人下毒了。”
那些人这次再也忍不住,嘀嘀咕咕起来。
谁也不相信是被投毒了。
有个胆大的上前,道:“皇上,草民斗胆问一句,您说是中毒,但我们每日吃的饭菜,喝的水都不一样,怎么会发一样的病?”
“再说这病发起来,是要咬人的,怎么会是下毒?”
司徒森没说话,而是看着鱼跃。
鱼跃立刻会意,朝外边道:“将人带上来吧。”
人一上来,最开始起头那人的同伙,全部都是身躯一震——这便是此次事件中,他们的头头。
“可认得这人?”鱼跃将人朝院子里一掼,道。
那人一看就是受过刑,浑身血迹斑斑。
要不是那身衣裳和瘸腿勉强辨别的出来,他们还真认不出。
民众里有人惊呼道:“这不是倒恭桶的瘸子吗?”
“是他,他那腿,早年间就瘸了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都安静!”鱼跃止住众人的话,走到瘸子身边,道:“是你自己说出同伙,还是再将刚才受过的,再来一遍?”
瘸子身子一僵,颤抖着身子,从地上抬起头。
他脸上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