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醒了。”
    豆大的汗珠从宁浅予额间渗出。
    疼痛让宁浅予说话都有些费劲:“立春,我这样下去,迟早要耗尽元气。”
    “而且情况有些不对,我平日身子就好,不至于坚持这样点时间就昏睡,一定是泼在我身上的水有猫腻。”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立春哭丧着脸,道:“外边的太医只是开了些起身补气的汤药。”
    “您要是再度晕倒,可怎么是好?”
    “特殊时期,我不敢乱吃药。”宁浅予顿了顿,道:“去将我的银针拿过来。”
    立春赶紧小心翼翼的将宁浅予放好,去妆台子里的抽屉中拿银针。
    “茯苓。”宁浅予转头,对着满脸着急的茯苓道:“会施针的,就是薛神医,我,还有唐兴。“
    “眼下我自己是不能施针的,要去请唐兴也来不及,更别说请薛凡了。”
    “你是会功夫的,自然知道穴位在哪儿,一会我怎么说,你就按照我说的,怎么去做。”
    茯苓接过立春手中的银针包,忐忑道:“娘娘,穴位奴婢是知道,但奴婢不知道扎针的深浅。”
    “这穴位可不是闹着玩的,一不留神,可是要命的!”
    “没事!”宁浅予咬咬牙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