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兵。
炊灶营倒是亮着一盏油灯没灭。
裴珮走在前面,进去和一个五大三粗的士兵撞了个满怀。
“哎呀。”裴珮后退一步,要不是宁浅予扶着,保不齐要坐在地上。
五大三粗的士兵是伙夫,他今儿在江河身后看到过裴珮。
当时江河正拿着宁浅予的方子,在炊灶营指挥着熬药。
伙夫自然以为裴珮是江河的小随从,客气有加道:“这位小兄弟,实在是不好意思,是不是江将军饿了?”
“江将军?”裴珮疑惑的重复一句,瞬间反应过来:“啊,是,是,江将军饿了,派我来找点吃的。”
“你们这还有什么?”
帐中一股浓浓的药味,还没散去。
伙夫挠了挠头,道:“现在这时辰,还能有什么吃的,粮食都是生的,还得两个时辰,才会煮饭。”
“这儿什么都没有啊。”
裴珮失望的绕着大帐走了一圈,道:“一点儿吃的都没有?”
“嗯。”伙夫点点头。
“咦?”裴珮眼尖,瞧见架子二层上的小筛子里,装着什么东西:“这是什么?”
伙夫走过去,取下筛子道:“这里面是野果子,这一带绿植很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