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琴棋书画为佳,这四品,又是琴字为首,就叫琴瑟吧。”
“琴瑟,江琴瑟,好听啊。”裴珮念了一遍,道。
“那就这般定下,叫江琴瑟。”江河拱手,道:“多谢太子殿下赐名。”
几人又说了一句话,裴珮已经困意来袭,说话间眼皮子都在打架,宁浅予也还得去宁府。
在马车上,静好摇晃着睡着了,和鸣盯着窗帘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宁府也知道宁浅予将来,一直候着不见人影,都刚回正厅,就听见家丁通报。
宁长远赶紧携着全家在门口跪着迎接,请安之后,一行人挪向正厅。
宁长远虽然不管什么事情,但是老的很快,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年吃喝嫖赌,造坏了身子。
现在还不到六十,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。
身子也佝偻着,全然没有做右相时候的意气风发,瞧着倒像是和糟老头子。
甚至连声音,都苍老了许多:“皇后娘娘进来可好?还是年下见过,一晃半年就过去了。”
“我一切都好。”宁浅予顿了顿,道:“你现在的身子,还是多注意些,听你说话的声,含着痰音,好像腑脏不怎么好。”
她对宁浅予的恨,也随着时间的消弭,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