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月。”
“眼瞧着病症越来越重,那公子的父母终于松口,可是为时已晚,在来锦都的半道,那公子就西去了。”
“也正是以为这个原因,她这几年都将媒人拒之门外,也不对人动心。”
安乐叹了口气,道:“原来竟是这样,看来……是我和王小姐有缘无分。”
“你这就放弃了?”宁浅予抬眼,看着他:“这般轻易放弃,可不是你的脾性,也不是宁府该有的作风。”
“嗯?”安乐嘴角挂着一丝苦笑:“王小姐心里有人,还是个……我永远也逾越不了的鸿沟。”
“不管是怎么努力,只怕也是枉然。”
“我问起裴珮关于王小姐的事情,顺便也打听出来一点别的。”宁浅予眼神朝下,盯着安乐腰间的荷包,道。
“这是王小姐送的吧。”
“是。”安乐低头,盯着那个浅色云纹镶边的小巧荷包,道:“之前王小姐瞧见我的荷包烂了,正好她绣的有多余的,便给了我一个。”
“正好有多余的?”宁浅予笑道:“王元庆现在多在外地,锦都王家商行的都是她一人打理。”
“难道她还有空绣出多余的荷包不成?”
“长姐的意思……”安乐似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