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: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说真好。”司徒森重复了一遍,声音带着慵懒:“和你相识的那一天,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一日。”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宁浅予也打趣道:“那一日,你一身黑色的衣裳,像是要打劫的匪徒一般。”
    “要不是因为我在繁花县孙家受了委屈,身子还没回复好,手边也没有毒药,也没有后来的故事。”
    “若是有,估计你早就凉凉了。”
    司徒森闷声笑着:“本来听你说在孙家受了委屈,我还想着给你讨回公道的。”
    “那这样说起来,我岂不是还要感谢孙家,否则我就没命了?”
    说着,司徒森叹了一声,道:“回想起之前的一切,都像是在做梦一样。”
    “你才多大年岁,就说这样老气横秋的话。”宁浅予拍了拍司徒森的手。
    “我们这样不是很好,之前一切的苦头,都是值得的。”
    宁浅予说着,忽然低声道:“你刚才说,第一眼,我那时候狼狈至极,难为你还记得。”
    “何谈狼狈,我不也是狼狈的很?”司徒森声音温柔,带着暖意:“不过,你说的白马镇的客栈,那不是我们第一次遇见。”
    宁浅予侧头,盯着他线条完美的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