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置可否,他从前也因为父亲的怨恨,而长久地陷在对父亲的歉疚中。直到一年前才放下,他的歉疚是对母亲的,而不是对父亲的。
“他是不是个工作狂?当时是不是在工作?”沈清几乎是一下就猜到了。
一个看似那么深爱妻子的男人,却不在她的身边。
“嗯。”
甚至于当时母亲出事后被送往医院抢救,父亲因在工作错失了重要的电话,最后赶到医院时,看到的已经是再也回不来的人。
也许这些年谢辰的父亲只不过是在逃避自己内心的悔恨。
“果然是个工作狂。”沈清愤愤地呼气,一顿后问,“换做是你,是你妻子重要还是工作重要?”
沈清逢人就爱问这个问题,问过沈穆,问过沈南,如今又来问谢辰,只不过比较的对象不再是自己,而是他将来的妻子。
谢辰闻言微微抬起了头,半晌说:“你。”
沈清一愣:“什么?”
她是幻听了吗?
“你重要。”
谢辰重复了一次,视线紧紧锁住沈清,幽深的眸光像不可测的黑洞般,吸附住人所有的目光。
“你,你跑题了。”
沈清结巴了。
谢辰此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