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姿势的紧密接触就像通了电一般,一种酥麻的电流感在沈清身体里游移,不一会儿人就像个火炉似的在发烫。
“我有腿,可以自己走路。”沈清说。
谢辰不以为然:“你少了一只鞋。”
“……我现在在你家,不用穿鞋。”
“嗯,你在我家。”
谢辰回应着却没有放下她,径直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,此刻沈清的姿势更像是腿呈M型坐在了他身上,早就松垮的鞋慢悠悠地脱落,落在地上。
月光和街灯混合而成的幽光照射进谢辰的眼中,泛着莹莹的微光,像北地寒夜中偶遇一匹狼,望进他眼底似乎就会被猎住。
对,此时此刻她正在他家。
最要命的是,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亲情牌可以打掩护,她和他,所要面对的只有男女关系。
“你……我还是回自己家吧。”
片刻后,谢辰问她:“确定?”
“……”
她不确定。
也许是深冬的屋外太冷了,她不想在出去,所以才会产生赖在谢辰家里的想法。
沈清沉默了一会,说:“你看起来,有点危险。”
话说出口,沈清就后悔了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