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到酒店的车,整座城一片冷寂,像是蒙上了一层冷色调的滤镜。
    现在是十一月的中旬,下午四点,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已经日落,迎来了漫长的黑夜。
    住进酒店,吃完一餐,沈清躺进柔软的被窝,把自己卷成了一个饭团,露出一个小小脑袋看着房间里的谢辰。
    “这是第一次只有我们两人的旅行吧。”
    谢辰停下收拾的动作:“嗯。”
    沈清在床上翻了一个身,笑着说:“你记不记得我20岁那年,我们去的海南。”
    “记得。”
    那是她生日前夕,一家人一起去休假,海南潮湿炎热,有着美丽的海边风景。
    海南与冰岛比,气候上真是极与极,极致的热与极致的冷。
    沈清单手托住下巴,看着眼前的男人,恍如隔世。
    那个时候他们以一家人的身份出行,关系和现在不同,但谢辰还是在她眼前,照顾着她。
    “有天我还吃坏肚子了。”
    谢辰似有若无地笑着:“是,你不听劝。”
    她吃坏了肚子,被父母勒令在酒店休息,到不了海边玩耍,在商场精心挑选的比基尼也没有机会穿到海边。
    原本父母是让沈南照顾她,可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