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的那个人吗?”
“他为什么要来带我们的通识课啊,我以为这样的大佬都有特权不带学生上课,一心专做研究呢。”
……
这群学生的轻声絮语刚刚好像是在为冯年遂做解说。冯年遂每听一句话,就往桌子上再多趴下一分。她比在座的这群学生其实足足大了十岁,比现在站在讲台上的李昭明还要大上两岁。或许她应该为自己多的那八年阅历而有些自豪的,毕竟她不是空长了岁数,而是真正的在全世界南征北战,为了积分和排名拼搏。但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和整间教室都格格不入,最好赶紧消失才好。
李昭明没有往她这里看一眼。但是他全身穿的都很休闲,卫衣加运动长裤,整个人又呈现出与一身的运动外套完全不匹配的白出来,额前的刘海有些长了,可想必他又懒得剪,就任由它们垂下来快要遮住眼睛。
他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公式,又用有些哑了的嗓音说话。冯年遂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画画,一句都没有听进去。窗外什么东西都看不见,什么都听不见,连新鲜的空气都没有。她开始在心里讨厌抽烟的人,觉得他们真是世界环境的最大破坏者。
台上的李昭明往教务处发给他的点名册上扫一眼,一眼就注意到最后面那个名字之后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