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觉难道还有整容的功效?”
意在调侃,冯年遂任凭他用指关节抹去自己脸上的湿意,看见餐桌上除了放用碗装好的鸡汤油饼,还摆着两串钥匙。
李昭明察觉到她的目光,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,于是说:“我给自己又配了把家里的钥匙。”
“哦。”冯年遂应了声。
她之前即便早上起来也不吃早饭,只在床上躺着玩手机,好久才与早饭重逢,因为是自己喜欢吃的,所以嘴里塞得满满。李昭明坐在她对面,有一搭没一搭地玩自己的手机,过了会儿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,说:“我八点钟的时候要去实验室。”
冯年遂从嗓子里挤出一句“嗯”声,因为喝到鸡汤而觉得自己幸福感满满,梦都忘了,吞咽进一块油饼之后向他报备自己的行程:“我上午要去做复健。”
“都退役三年了,还要去吗?”
“不是,”她摇摇头,“就是习惯了,反正平时也无聊。”
至少这样让她想起自己以前打网球的感觉。她总对自己还能重返赛场抱有一丝希望。
李昭明背着自己的书包从单元门出来,结果在小区里遇到和自己一个系的同事,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衣服,于是默默在心里琢磨着晚上的时候要去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