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摆被拢到一边坐在椅子上,然后淡定的给他发微信消息: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那边沉默了会儿,然后问:“你走不走?”
孙鹤清几乎要捏碎手机屏幕,忍不住小声的在骂:“蠢货!变态!渣男!傻缺!”
一个脏词一个脏词的冒出来,她的伴娘冯年遂推门进来,才让她及时的止住话语,没有过多失态。
“下楼吧,时间要到了。”她仪态万千的站起来,冲她的老朋友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。
婚纱没有口袋,还在不断振动着的手机只好被关机,然后可怜的躺在行李箱里。
孙鹤清昂首挺胸,气势昂昂的奔赴楼下。冯年遂和她走在一起,恍惚以为她们是在从前一起打双打的时候比赛进场,一定要带着拼个你死我活的决心才行。
婚姻就是场战斗,历来如此。
她不由的捏紧已经被自己戴在手指上的那枚戒指,细长的高跟踩在脚底。这场婚礼的流程和电视演的都差不多一样,唯独在孙鹤清要回答“我愿意”之前停顿了下。
冯年遂作为伴娘就站在孙鹤清的旁边,看见她先是张口像要作答,然后又迅速的抿紧嘴巴,大概五秒之后,她笑了笑,轻快道:“我愿意。”
大家鼓起掌来,冯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