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一切还空荡荡。屋子的门已经打开,温星敲了敲门轻轻推开。
屋里是开放式的空间,木质地板和餐桌椅,皮质沙发,浅灰色大理石吧台,整体色调干净线条简约。里面整洁空荡得毫无居住痕迹,唯一一点生活气息是吧台上随手被摆放的玻璃瓶,瓶子里灌了三分之一的水插着一朵娇艳的红玫瑰。
温星看着红玫瑰一时有些失神,是不期而遇了浪漫情怀,却从际遇的镜子里看到了真实的狼狈。
有人从里面走出来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斯斯文文戴着一副眼镜,三十来岁的模样。温星回神向人打招呼:“你好,我是来面试的,请问这里是翻译协会吗?”
“是的,刚才给你开门的就是我。你好,我叫谢朗。”男人几步上前朝温星伸手。
温星礼貌和人握了手,以为对方就是面试官。她看到谢朗转身朝吧台走去,他端起玻璃瓶里的玫瑰花往里走,温星自然跟上他,听他和气闲聊:“你是怎么过来的?开车还是坐车?到这里花了多久?”
温星一一作答,她说:“开车,大概花了四十来分钟。”
“如果早晚班高峰期可能会更久,以后如果来回不方便,可以直接住在这。”谢朗走到一个房间门口,腾出一只手准备开门,顺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