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蹭亮的皮鞋有高贵傲慢的光泽。
    温星见状扭过头离开。
    待温星走后,谢朗进来问情况,他问梁岩温星留不留。梁岩靠着椅背,抬了抬翘着的脚尖,说道:“想好告诉你。”
    谢朗闻言不敢多说,收走了桌上温星没有喝过的水杯退了出去。
    梁岩独自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,温星刚才认为他的劝和有威胁强迫她的意思,所以她反击讽刺他己所不欲却施于人,这让他有点面子上下不来。不过,梁岩不爽了一会就过去了,他不和温星小孩子计较,也明白毕竟是陈泽错在先。
    情绪过去后,梁岩在想温星是否合适招进来做助理,他们这个协会是半公益性质,创办初衷是他外婆黄采薇的心愿想弘扬中国诗词文化到西方,也想帮助一些有翻译兴趣的人在这条路上走更远。最初通过黄采薇的影响力凝聚了不少翻译家学者教授入会,协会每年都会有不少活动,做公益翻译,国外交流学习。去年,黄采薇想做一本唐诗的翻译解说合集,这是个浩大工程,她找了几位学者合作,每个人都在不同的地方,需要有人联络沟通。所以助理是为协会找的,也是为黄采薇找的,梁岩觉得温星聪明灵活也有想法,或许可以招来试试看。
    梁岩还没有下定论,桌上的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