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了。
    温星进去找包,并没有在沙发上找到包,于是她到处找了圈,最后又回到沙发边,蹲下来找沙发底下。
    梁岩开门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沙发旁边趴着一个女人,翘着臀探手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包,她的样子有点像伸懒腰的猫,但很诡异。梁岩面无表情在夕阳的余辉里打开了会客区域的所有灯光,惊得沙发边的人跪起身惊恐看向他。当看清那个女人是温星的时候,梁岩愣了两秒,从防备到很淡很淡的惊喜,他眨了眨眼睛,脸上冷硬的表情莫名有几分柔和。
    温星被吓得不轻,她双手撑着茶几忙乱站起来,一时不知道从何解释起自己在这的原因,直到梁岩走过来先开口问了她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她才回答说:“下午我同事来这里谈事情把包落这了,我来帮她拿包,密码是她告诉我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说王楠吗?”梁岩把双手放进口袋里,抬了抬眉看温星。
    “对。”温星点头,她别了别脸避开梁岩审视的目光,她感到有些不自在。
    只听梁岩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气说道:“一个小时前我到这里刚改了密码,连谢朗都不知道密码,王楠是怎么知道的?”
    这让温星莫名有种被人揭穿拙劣谎言的不适感,可她明明没有撒谎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