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回头看了眼梁岩,因为他听杨恭说了她要重新拿起画笔的事情。
杨恭前两天联系陈泽,约他出来吃饭,她打算和他谈一谈。自从害温星和陈泽分手之后,这是杨恭第一次主动联系陈泽,两个人都显得很尴尬。
陈泽在杨恭面前努力装镇定,他企图像以前一样说笑,不想让她因为他被分手的事情感到内疚,但他讲的笑话都异常冷。杨恭看着陈泽的努力表演,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她便直接告诉说:“我要重新开始画画了,阿泽。”
“是吗?太好了!”陈泽高兴道,但他始终不敢正眼看杨恭,只是飞快看了她一眼。
“是的,我已经和出版社签了合约。”杨恭说道。
“你准备出画集了吗?”陈泽忙问道。
“没有,只是一个插画工作。”杨恭低头,她已经回到了大学时期的打扮,衬衫和牛仔裤,从前的她很偏向中性自然的舒适打扮,短袖衬衫牛仔裤曾是她最喜欢的装束。没有事情的时候,她会一个人待在画室里,头发随意一扎,拿起画笔就是一整天。那时候很孤独也很快乐。
“不管怎么样,你能重新开始画画真的太好了,”陈泽能细微察觉到杨恭话语里的点滴失落,他忙想安慰她,说完发现自己忘了加称呼,便又忙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