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温星看清挂着的平安符上面的字,她对这个符很熟悉,能微妙感受出梁岩的和她的不一样。
梁岩见温星在看平安符,他抬手欲把符摘了下来。温星见状忙制止他,伸手按住了他的手:“摘它干嘛?”
“拿下来给你。”梁岩坚持取了下来递给温星。
“我自己也有。”温星嘀咕,她拿着梁岩的平安符有些无所适从,隔了会,她抬手给他挂了回去,“保你平安的,不要取下来了。”
“他们说符只能挂一年,有保质期。”梁岩的目光不离温星,说道。
温星收回手,缓缓低下头没接话。他们晚上见面似乎有很多话要说,却也无话可说。
梁岩松开安全带,调整了椅背略微往后靠,位置调整好之后,他深呼吸叹了一口气,好像疲惫也像舒了一口气。他的车是越野车,视野开阔,他望着夜色里的江水,一言不发。
温星也调整了椅背,但她始终没有松安全带,依旧习惯性一手握着安全带,她还是望着护身符,心情复杂。
许久,梁岩先开口说话,他问温星:“程益农是赵传雄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?”
“对,是赵叔叔介绍的。”温星回答,她还有半句他也是单亲家庭没有说出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