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陈编辑您说话真的很幽默。”温星笑说道。
陈编辑笑道:“是你聪明,你如果不聪明听不懂,我这幽默也没用。”
温星还是笑,仿佛真把这事当幽默。
陈编辑走前和温星说:“你可得加紧了,温星,别拖稿了。”
温星笑点头。
待陈编辑走后,张觉对温星说:“慢慢来,欲速则不达。”
“您想和陈编辑对着干吗?”温星被逗笑。
张觉笑了声,坐下来开始看温星的稿子。他把整个下午的时间都腾给温星,认真温星的翻译文,标注修改也给了指导意见。
傍晚时分,夕阳从门外斜进来,张觉还打算继续审阅温星的稿子,温星便起身去买饭。张觉闻言头也没抬,把自己的饭卡从脖子上取下扔在桌面上,那张饭卡装在一个塑料套子里,破旧朴素。
温星拿着那张饭卡,心里感到难过也温暖,她问张觉:“教授,您为什么要给我介绍这本书的翻译工作?”她想是同情吗?有时候她也会有怀疑。
但张觉抬起头,看向她微微一笑说道:“因为我看到你很渴望做好,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。”
离开张觉的办公室,温星眼眶微热,天际有一团团火烧云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