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这种时候,还是避嫌好些。
她一个人坐在常去的那家冷饮店,点了一杯奶昔,逐字逐句读着手中的出国资料。她深知这是对他最好的选择,但仍是无法决定,直到她接到了一个电话,杨岚航的妈妈打给她的电话。
杨岚航的妈妈和她说了很多话,其中没有半句中伤她的话。相反,字字句句都是推心置腹的恳谈。她不敢多说话,也无话可说,认认真真听着她说:
“凌凌,伯母知道你和航是真心相爱,也知道你委屈。航很想出面为你承担一切,可这种事在学术界不是小事,李校长和赵院长跟他谈过很多次,让他千万顾全大局,考虑一下学校的立场和他们的立场。他是我儿子,我比谁都了解他,他不是不顾大局的人,他之所以到现在都不肯妥协,完全是考虑你的感受,他知道你心思重,不想让你受委屈。可伯母相信,你不是那么脆弱的女孩,有很多事,你可以和他一起承担的,对吗?”
“嗯,我很愿意和他一起承担。”凌凌真心地回答。
杨岚航的妈妈还说:“说句真心话,我原本不赞同他做科研,太辛苦了。他爸爸年轻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里度过,有时还要我去实验室给他送饭、送衣服,我真不想看见自己儿子那么辛苦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