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征。”
    “我敬你……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杨岚航的酒品相当不错,她敬他多少,他就喝多少。可惜他的酒量比他的酒品差得太远,他们才喝了三瓶,就扶着路边的栏杆吐得一塌糊涂。
    凌凌坐在栏杆上轻盈晃动着双腿,看着他痛苦的表情,并没有因为报复的快感而心灵舒畅。相反,她有一点心酸,比她自己躺在床上捂着被酒精灼痛的胃哭泣,还要心酸。
    看他脸色越发苍白,手指用力按住胃,凌凌深深地愧疚自责。她从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,伸手拍拍他的背:“喝点水会好过点。”
    他漱了漱口,扶着栏杆站直:“你的酒量太好了。”
    “还凑合吧。”凌凌伸手拢拢自己的头发,笑着说,“如果你连着一个月每天至少喝上五瓶也许比我的酒量还好!”
    他愣愣地看着凌凌,没再说话。
    “杨老师,以后记得千万别得罪女人,尤其是我这种特别记仇的女人!”
    杨岚航又喝了几口水,坐在凌凌身边,手有意无意覆在她搭在栏杆的手上。樱花树上最后几片摇摇欲坠的花瓣落下来,掉在他肩上,她拿起一片放在嘴里,丝丝甜意。
    她问他:“为什么还要来?现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