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女士显然有些不甘,先是幽幽喝了一口水,然后面不改色道:“不瞒你说,他那道疤,是他跟他爸争执时,意外划伤的。”
即便是亲儿子,受这么重的伤,她居然能这样淡定的吐露出口,甚至没有丝毫觉得自己不对的地方。
宋柯轰然愣住。
她在说什么?开什么玩笑!电竞选手,最宝贵的就是双手,没了双手的选手,等同于在一群精锐战甲中赤身肉搏的孤者。
“一直在流血,一直在流,整个料理台上沾满了血。”傅女士说到这,几近癫狂,等她逐渐冷静下来。
“后来,他被送到私人疗养院,过了两年非人的时光,说是非人,我倒希望他现在还能像那时一样,每天一早起床我们都能看见他乖乖躺在床上,按时吃饭,不碰冰冷的电脑,坐在阳光下看看书,直到他爸退休,他接管整个家族,过了这么久,我依旧很怀念那段时光。”
傅女士一口气说了很多,宋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“不好意思,您说的事情我不想知道,也不想了解,请允许我失陪。”宋柯起身鞠躬,她想走。
“不!”傅女士霍然起身,阻止了宋柯离去的步伐。
“我妥协了,我真的妥协了,我不再干涉他了,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