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就是个烂泥潭,每当你以为自己即将脱离而欢快跳脚的时候,它拉着你向下坠,永无出头。
孟梁到高铁站接放假回家的秦昭,两人久违地想拥抱,还是尴尬僵住了手,他转移重点地拉过了行李箱。
嘴里还要数落她:“外面就那么好,你十一都不回来,别跟我说什么没钱,我去打工给你买车票行不行。你不能这样,阿昭……”
“你怎么变得这么聒噪了,孟梁,是不是学习压力大,这次期末考试考怎么样?”
“就那样,不怎么样。”他有些避讳讨论成绩。
耐不住秦昭肃着脸追问,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班级十多名吧,全校更别说了,真不怎么样,有什么好问的……”
这倒确实退步不少。
看得出秦昭有些失望的神色,孟梁却没再多说,他考试的时候马虎得厉害,回头看试卷几乎都是算错了数引发的错误。
但是此刻又不想说这些,像是找借口开脱。
更没办法说自己因为秦昭没有回他新年快乐,只一句冷冰冰的十八号回家而耿耿于怀才分了神。
本来大一上学期秦昭和宋安然联系就减少许多,宋安然是容易头脑发热的性格,到了新环境投入新恋情,每天各种活动不断,大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