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满腔的少年躁动,有些唏嘘。
孟梁一月初就已经考完试,他像是从高中养成的良好习惯,课上认真学习每一门课程,离不开当年秦昭少年老成地催促他认真学习。
秦昭非要到闭校的那天才回家,孟梁为此多留了一周,就为了和她一起。陆嘉见开车送他们俩到高铁站,孟梁独自黑脸坐在后排,戴上耳机开的很大声,连陆嘉见车里放的音乐都不想听,于是耳朵里便上演了粤语歌和英文歌的大战,炸的他头都晕乎乎的。
这叫自作孽不可活。
陆嘉见特地下车帮秦昭拿行李,为了方便停在的是进站口,秦昭笑着催他快点上车开走,陆嘉见则宠溺地要她别忘记给自己打电话,看的孟梁脸更臭了。
他是睚眦必报的少年人,两人坐上高铁,秦昭行李箱虽然没装太多东西,但放满了还是有些重,以为跟孟梁一起他一定会帮自己放行李,没想到孟梁放完自己的就靠窗坐下了。
秦昭又气又笑,先让别人过去,很快高铁开动,她对着孟梁说:“你就非要我跟你开口才帮忙吗?”
“哼。”他冷脸扮酷,酸溜溜地说一句:“让陆嘉见来帮你放啊。”
“你怎么总针对他。”
后排坐的一个男孩看样子也是大学生